伺候,但毕竟太羞耻,活像是要把无力承受的男孩逼迫到极限。
他胡乱的求饶,试图让掠夺来得更温柔,男人偏偏不。他入宫前尚且不知道做人妻子这么辛苦,只恍恍惚惚的觉得早该结束了,小腹里确实全都是被灌入的液体,不能打开的地方也被打开承受男人的占有了,然而仍旧没有结束,他被搂在男人怀里,坐在男人腿上,身后有人扶着他汗涔涔的后背,又替他直起腰,反反复复在男人仍然硬挺炽热的下身上起起伏伏。
男孩泣不成声,胡乱求饶,就被吻住,小穴里灌满了液体,呜呜哭泣着怎么也包不住了,弄得两人下身都是一片狼藉。
他是看过几张春宫图,不过无论如何,那上面都没有这么多人来帮助承受的那个,把女人的每一丝体力都榨干,也没有这样的触感,热度,更没有接吻的时候又湿又热被蛇纠缠的恐惧与喜悦。他搂抱着男人的脖颈,低低说着胡话:“不行了,真的再也不能了……里面好痛……哥哥,求你,求你,别……”
他天然有一种娇憨,在床帏里就显得更可爱,虽然不是妩媚,却比妩媚更胜一筹,是迷离醉眼里蕴满了的天真与稚弱,纯然的美与纯洁,更容易沾污,也更容易侵占,在他这个年纪比妩媚更迷人。
然而他不知道,越是娇弱不胜的求饶,越是容易激发男人的欲念,至少此时此刻确实是的,男人哄他,像是哄他脱了裤子在假山里被摸一样,声调又软又黏,在耳朵里萦绕不去:“乖宝贝儿,夹好,听我的话,过一会就好,忍一忍好吗?你好乖,好甜……”
套路是一模一样的,但徐安真偏偏就吃这一套,只要被哄着,就云里雾里什么都不知道了,分明肉身受苦受难,内心也是心甘情愿的。他早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然而一颗心都落在人家身上了,也埋怨不了自己。
这一夜多么漫长,长到几乎没有尽头,小皇后玉体横陈在榻上,几乎找不着自己的呼吸。他到了后来眼睛也睁不开,只感觉到浑身酸痛,体内尽是轻飘飘的感觉,整个人都能飞起来。幸而没有力气去洗澡,于是沉沉落在被褥之间,被人仔仔细细爱若珍宝的擦拭过身体之后,搂着一起睡了。
他本以为成婚,入宫,做皇后,都是很可怕的事情,然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他相信丈夫疼他爱他,只是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变成了一同睡觉。
可惜这一夜只是个开始,此时此刻蜷缩在男人怀里睡过去的徐安真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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