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操干男孩又湿又紧的小穴,搅得他抑制不住喘息和骚叫。男孩胡乱分开自己的大腿,两只手抓住大腿根,掰开阴唇抬起腰迎上来请他干自己,扭过头像是想要回避激烈的肉体交合一样,胸口剧烈起伏着,又是咬嘴唇又是张嘴无声喘息,上半身时而抬起,小奶子在胸口摇摇晃晃。
为了今天这场游戏,他好几天没有吸奶,乳头没有那么大了,但还是胖乎乎的,乳尖又缩了回去,刚才还被太紧的bra勒出了红痕,软嫩胸部上一道红痕,就像是大腿袜勒出的肉痕一样天真又性感。
他顺着男人的命令挤出自己的乳头,用力拧了一下,顿时无声尖叫起来,忍不住重复这个动作,掉泪的同时爽得失魂落魄,夹紧男人的腰,像个熟练的小娼妇一样吞吃对方的性器。
没有接吻,男孩难过极了,指责一样看着男人,舔舐自己的嘴唇,含吮自己的手指,咬住关节不放,又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嘴里,模拟口交的动作。
他沉沦性爱之中,完全忘记了剧本的要求,虽然还是乖乖的没有出声,但表现却骚极了,一点都不像是没有经验的小处女。
魏玠也不介意,在男孩穴里反复进出,操遍了他的敏感点,又捅进子宫里,反复在韧性极强非常紧实的肉环里进出,挑弄着男孩敏感至极的子宫壁,在他耳边羞辱他。
一般人并不一定适合宫交,因为太超过了,如非经历长期调教,贸然尝试会很痛苦。或者只有身体极度敏感,天生就适合被人操干玩弄的体质,才能轻易从中获取快感,甚至沉迷这种感觉。
徐安真从前是不知道这一点的,被男人在这个时候告知,马上就勾起了他方才对自己是不是真的淫荡的提问的回忆,剧本设置混淆现实,男孩胡乱摇着头,虚弱的反驳:“我不是……我没有,是你,明明是你背叛了我妈妈,是你摸我,又把……”
男人含住他的嘴唇,吸吮他战栗的柔软甜蜜,不无恶意的低语:“是吗?那你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你的子宫都被操开了?你就是个淫荡宝宝对不对?只有小贱货才会和妈妈的男人做爱,还是在这种地方,在妈妈面前,不知羞耻,小狗一样夹不住尿,对不对?”
男孩被逼到绝境,几近崩溃,身体颤抖着,两条大腿无力的散开,再也勾不住男人的腰,他迷乱的哭起来,下意识的在指责面前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那你做错了什么?”男人诱哄着,要他承认自己是毒蛇,是夏娃。
男孩泪眼朦胧看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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