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扯那条锁链,小骚货颤抖起来,因阴蒂被扯动而幸福的闭上眼睛。
无论徐安真有没有外壳,他的外壳都已经被打碎,不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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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他已经忘记了羞耻,道德,甚至人类该有的自卫本能,他唯一所关心的事情就是魏玠,和魏玠的需求,还有焚身之火一般强烈,永远无法被满足的性欲。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不管是婊子还是宝贝女孩。
魏玠看着他被扯得长长的乳头和紧紧钳在上面的乳夹,还有男孩被阴蒂夹虐待的两腿之间的阴影,将男孩整个的拉到面前,撕破了他的胸衣,把阴茎放到男孩奶白的胸口,蹭硬了自己,用龟头在男孩脸上胡乱画画。
他的小兔子极力伸出舌头试图舔到最喜欢的胡萝卜。他用自己的生殖器扇打自己的乖男孩的脸,那张精致的,漂亮的,纯洁的脸,糊满了精液的脸。
他没解开男孩的束缚,只拿走了口枷,自己站起来绕到男孩身后,操进了他早就准备好的阴道里。
男孩放肆的用终于获得自由的嘴巴呻吟浪叫起来,在被束缚的感觉里马上高潮了。他解开鸟笼,用镶钻的尿道棒操着男孩勃起已久的小肉棒,同时用力顶进今日才被开发的软韧子宫。
细细的呻吟中,男孩两眼翻白,在他怀里因快感昏死了过去。
此时此刻正是收获的时候,魏玠毫不留情的继续,恶狠狠的在男孩神智错乱的时刻仍然猛操他甜美紧致抽搐个不停的小穴。
两根拇指掰开湿润的屁眼,捡起肛塞重新塞回去,男孩呜咽一声,小腿一颤,睁开了眼睛。
“告诉我,你属于谁,你是谁的,你是什么?”
男孩哭泣起来,眼泪落在身下的垫子上,他乖巧的回答:“硪属于你,我是daddy的,我是daddy的小兔子,我是daddy的小婊子。”
“你是吗?你能记住吗?”
男孩极力往后靠,试图吃掉男人的囊袋,同时细声细气,肯定的回答:“我是的,我一直是,永远都会是的,daddy!我爱你,daddy,我会记住的,我爱你,我爱你……”
魏玠在他后颈上印下一个吻,捧住他通红的屁股,揉挤他不堪重负的臀肉:“乖宝贝,吃掉daddy的精液,我们再来玩一会。”
男孩吊在刑架上,身体闪烁美丽的光,他的尿道棒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