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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折扇,在原地静默了片刻,终于还是上前敲响了偏屋的大门。
“阿玦,你还好么?”
或许是清晨雪地太过寂静,林麒竟能听见屋中传出的若有似无的暧昧喘息。他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晚种种情状,身下滚烫滑腻的肌肤,紧窄暖热的肠穴,盈满薄泪的黑眸……等了许久也未听见回答,他压下脑海绮思,红着脸又叫了一遍:“阿玦?”
“……”
“我不回答,便是不想见你。”邬玦似是很轻地嗤笑了一声,嗓音喑哑,带着刻意抑缓的不稳气息,“非要听我说话伤你?”
这声音里饱含压不住的情色,林麒又惊又忧,急道:“阿玦,你是不是蛊虫又苏醒了?”
“怎么,你就那么盼望我蛊毒发作,好让你再尽兴地肏上几次?”
许是习惯了邬玦惯常的刺人,林麒闻言竟不觉得多伤心愤怒,甚至还虚虚地笑了下:“你明知我……算了,我只是想进来看看你。”
“你真要进来,我还能拒绝不成?”邬玦冷笑了一声,林麒刚刚抬手,还没来得及推开,屋门便从内打开了。
邬玦双颊飞红,浑身只披了一件散开的白色外衫,胸腹的暧昧痕迹毫无阻挡地蔓延到了高高顶出一块的亵裤里。林麒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红着脸担忧地问道:“是、是蛊毒还没排干净么?天气这么冷,你怎么穿这么少?”
邬玦扯起嘴角笑了笑,正欲说话,瞥见林麒手中的纸扇,忽然静默下来。他侧身让林麒进屋,竟不掩门,随后干净利落地除下了亵裤,在后者诧异的目光里将人推到凳子上,张开了腿就要坐上去。
“阿玦,你——”林麒赶紧伸手阻止,碰到他肩膀的时候吓得赶紧起身,手背急急忙忙地贴上了邬玦的额头,叫道,“你在发烧!”
邬玦一点也不惊奇,还就着这个姿势勾眼看他,故意冲着他呼出一股热气,醉酒般笑着:“那……烧着你了么?”
“……”林麒呼吸停顿了好半晌,又被邬玦这两日无尽贬低的行为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放开他退后了几步,将药丸与折扇都放在了桌上,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块以红线系着的玉玦,花纹古朴精致,还胡乱堆着几条珠串,几对耳环。他隐隐猜到了什么,却也不愿细想,只是深吸一口气道,“这两样都是雪医让我带给你的。你吃了药好好休息,若是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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