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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密相缠的身影,猛然痉挛的内壁,滚烫粗大的阳物,燃烧不尽的烈火……火海之中他放浪地张着两腿,炽热的温度几乎将空气都烤化变形,后穴深处泛起最耐受不住的极致酥麻,射无可射的前端崩溃地喷溅出滚烫腥臊的淡黄色尿液,男人灼热的硬挺被肠肉死死绞紧,吸咬出来的粘稠浊精浇灌到甬道最深处,明明该是极乐的,为什么他却那么痛苦?
茫然的眼前骤然闪过一道冰冷的剑光,锋利的剑刃似是要直直刺入他的心脏。
……
“小玦,放手……我不杀他。”
“我不是你弟弟。”
“别碰我!”
“他们……有没有逼你?”
……
声音嘈嘈切切,来往不断,幻化成细韧的丝网密密缠绕包裹上来。邬玦几近窒息,梦呓般的呜咽了一声,猛然从除夕那夜的绮梦里惊醒。
“哥!”
无人回应。
他呆呆地扫过这间陌生的屋子,像是在看隔着一层的梦境,莫名还生出了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那些不堪、淫乱、无助、质问……都是一场梦吧?
邬玦浅浅笑了一下,心想不是弟弟也没关系的,只要以后和小时候一样假装是一个很乖的弟弟就可以了,他还是可以留在邬陶身边的,还是可以爱他的。他不会知道的,对不对?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刚刚醒来的脑海还有些昏沉,邬玦掀开被子的时候还在皱眉想自己怎么到了隔壁屋子,走到桌边甫一张口,便察觉到咽喉肿痛无比,四肢更是酸软无比,连身上都泛着消散不去的热度。不同于蛊毒发作时候的滚烫,这番热度并不算高,只是闷闷黏黏地挂在肌肤之上,温火般低低烧着。
此时他终于渐渐感知到了使用过度的后穴是怎样一番肿麻,目光不可置信地看着桌上炉内燃尽的香灰,久远却熟悉的宁静味道浅浅绕在鼻端,与右手掌心细细包扎起来的白布一起嘲讽着他——
怎么如今竟还在自欺欺人?你哥哥呀,不仅知道了,还亲眼见到你放浪地躺在男人的身下浪叫着失禁呢。
那是宫中为邬陶特调的安魂香。
额头是一跳一跳的疼,一颗冷了的心纵使愈发往深海沉去,邬玦却依旧倔强地想要否认发生过的一切,他颤着无力的手指,慢慢揭开了里衣,但见胸腹虽然落着不少暧昧的红点,却是干干净净,既无干涸的白浊也无黄色的尿液。
看到这最后一个证据,朦胧的记忆终于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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