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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身体不自觉颤动了一下,随后嘴硬说:
“……你怎么不先叫给我听听,还有之前打赌输掉的那次,可还欠我一句爸爸呢”
“嗯”
阮澜烛不说话,贴的更近,灵活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窝上,隔着衣服压了压。
“我先叫你,万一你之后反悔了怎么办?”
凌久时抿唇,他确实就在等着阮澜烛上套,然后自己当场反悔。
在男人和男人的友谊里,当对方的爸爸是兄弟之间的终极目标。
但现在他和阮澜烛不是兄弟,是情侣。
那么既然当不成爸爸,白赚阮澜烛一句老公,也很爽啊。
可惜阮澜烛压根不上当。
于是凌久时换了个策略,他捂住了阮澜烛贴过来的嘴,笑的很甜说:
“你先叫我,我就叫你,怎么样?”
阮澜烛垂眸看他,然后眨了眨眼,意思是:他不信。
很好,凌久时点头,松开手把阮澜烛的手抽出来,转身背对着他,一副鸵鸟的样子。
阮澜烛愣住,过了一会又追上去问:“生气了?”
“没有”
凌久时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飘出来,然后继续沉默。
他现在的举动经常发生在砍价陷入僵局的时候,转身就走是在赌摊贩老板先妥协让步,然后喊他回来。
阮澜烛无意中成为了被砍的老板,只是接下来,谁占谁便宜就不一定了。
“凌凌……”
阮澜烛戳了戳他的后背:“冷暴力会让感情生疏哦,咱们还没办婚礼就要陷入感情危机吗?”
凌久时一言不发。
之后阮澜烛又哄了好久,凌久时都没反应,只是耐心的盯着墙壁等着。
过了好一会,阮澜烛像是终于认输了,贴着凌久时低声说:
“那你转过来,转过来我先喊”
凌久时动了动,真的缓缓转过身。
然后他眼前一花,后背就被抵在了墙上。
他被阮澜烛直接按在了墙壁上,再也没有转身背对,变成鸵鸟的可能。
阮澜烛笑眯眯,先是亲了亲凌久时的唇瓣,然后抵着他很小很小的喊了一声:“老公”
凌久时瞪圆了眼,心弦颤动不停,熟悉的麻痒又蔓延上了身躯各处。
阮澜烛的声音很好听,这么喊的时候嗓音低沉,充满磁性。
没想到他还真能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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