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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求你……淫奴错了……淫奴错了……淫奴不应该认错相公们的肉棒……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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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你这贱奴要敢错一个,我就把你吊在树上磨一天的逼。”那虫精这般说着,在陈玉的挣扎中将整个花穴都缝上了,不露出一丝缝隙,而那处菊穴也是如法炮制,等一切完工后从外乍一看这贱奴竟像是下体光滑什么都没长一般,只有陈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痛苦,那虫精给他塞进去的是一枚带有虫精淫毒淫药,那般大小的药丸大约在十多天后才能溶解完毕,而在这十多天中陈玉要满受淫毒的煎熬无处发泄无法解脱,而那两穴被缝紧,导致他就算穴中充满了淫液,那水儿也流不出来,也正好浸泡了淫药叫那毒性在他体内发挥到最大,等到十来天后把他放出来定是贱如一条骚狗只想叫男人捅捅才能缓解痒意。
那群人在做完这些后将他随意扔进了一间空屋子就去别处享乐了,而在暗处那柳青峰竟是从头到尾的把这一幕收在眼里。
有无数次他都想直接冲上去把陈玉救下搂在怀里,但是理智告诉他那般做会受到虫精反扑,他是无法成功救出陈玉的,只能在这暗处看着自己的爱人受人淫辱,但是,罪魁祸首不也有他吗?
导致陈玉落此田地的罪魁祸首不正是他自己吗?
柳青峰只觉心口一热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在这处蛰伏了三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将那虫精打至重伤,问出了救陈玉的方式,拿着那能解开针线的物什给了虫精最后一剑。
当他刚一推开陈玉所在的那扇门,本就因情欲煎熬的人一听有人来了,忙爬行到来人的方向直接动手解着柳青峰的腰带:“相公……求相公救救淫奴……求相公给淫奴瘙瘙穴……贱奴给相公舔肉棒……骚货的淫穴好痒……求求相公了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猜错肉棒了……”
这都是自己导致的。
柳青峰的心像是被冰封住了:“我是柳青峰啊……”
“柳郎?”陈玉似是恢复了一丝清醒,但是说出的话却更为诛心,“柳郎是蛇妖的柳郎……骚货喜欢的是男人的大肉棒……相公快给淫奴瘙瘙痒……奴家想吃大肉棒……”
幸现今的陈玉中毒不深,等柳青峰救下他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总算是解了前后两穴的淫毒,又取了睾丸里封精的淫虫,但是陈玉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