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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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的肛肠塞得满满当当,湿淋淋的肠肉顿时疯了一样扑上来,软肉一层层紧密缠住了鸡巴。
男人被狠狠一绞,爽得差点当场就交代了。好容易止住了澎湃的射精感,报复般放力一撞:“天生挨男人操的骚狗,也不知道吃了多少鸡巴,才吃出这样一方见了鸡巴便合不拢的宝穴来。”
“唔!”薛青柳被撞得往前一扑,结结实实地扑进郭山海浓密的屌毛里,把充血的龟头含进扁桃中央。
郭山海被紧致的扁桃一夹,腰眼一麻,秉着最后的忍耐力,摁住了薛青柳的脑袋不管不顾地一通乱干,最后精关大开,淅沥沥的精水酣畅淋漓地灌进了薛青柳嘴里:“骚狗女婿,把嘴巴张开,老丈人这一泡可都是你的小舅子,还不把小舅子都吞进肚子里去?”
薛青柳连忙收紧薄唇,一滴不敢浪费地咽了下去。还伸着舌头寸寸舔舐干净了郭山海的阳具,睾丸,茎身,龟头,最后连马眼里残留的一滴,都用水红色的舌头舔吃了。
当日,两名同村的猎户撞破了郭山海和薛青柳在林中小屋交媾,翁婿不伦的丑事。
为了让两人保守秘密,薛青柳只得任两人揉奶摸臀,操熟了屁眼。
在林中逗留了三日,薛青柳便被三根大鸡巴轮番抽插操干了三日夜。三日后,终于自木屋里出来,薛青柳踏上归途,却是两腿发软,一副连路都走不动的样子。
自那之后,薛青柳三五不时便要被以学习打猎的名义,带进深山容人操穴,灌一肠子热烫烫滑津津的。
如今,男人们已不知道干过薛青柳多少泡,虽然已经干得熟透,但看他这副下贱的骚样还是欲火大涨。
之前干过薛青柳的男人鸡巴顿时又硬了,挤开郭山海,一挺身将胀硬的阳具捅进了薛青柳已经被操得肿了的嘴里:“太骚了,下贱的娼妇,我看你今天就别吃饭了,爷爷的精水就喂饱了你。”
薛青柳的眼中闪过一线屈辱,他本是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年少成年,武功高强,是历届神教教主中最先练就迢水六式的一个。便是最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提起他来,也不过敢在醉后背人暗暗骂一句丧门星,却也要在酒醒后,惶惶然吓白了脸色。
如郭山海和两个村民这样没习个半点武艺的普通人,放在以往,薛青柳要手起刀落,绝不会比碾死三只蚂蚁费事,现在却竟一丝不挂的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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