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拖:“孽畜,屁眼发骚,竟连自己大舅子的鸡巴都不放过,我便把你拖到外面田间地头,让十里八乡的人都看看你这二椅子光屁股发骚的丑态。”
薛青柳想反抗,但他修习迢水九式,内劲刚猛,如郭山海这样从未练武的普通人,一触之下便是非死即伤,若郭山海伤重,绢娘必然十分难过,所以薛青柳只是一味被动抵抗:“岳父大人住手,若事情传扬开来,我丢脸事小,郭家颜面何存?绢娘又该多么伤心?”
郭山海盛怒之下,只想不顾一切地给这个伤害自己儿女的人好看,被薛青柳一提醒也回过神来,这种丑事,息事宁人唯恐不及,怎么可能大肆宣扬呢?
郭山海想了想,道:“我可以不对外宣扬此事,你写下和离书,与绢娘和离,今日便搬走。”
“岳父大人,我是真的深爱绢娘,请不要拆散我们。”
郭山海便又怒了:“你不知羞耻,做出勾引大舅子操屁眼的丑事,难道是我想要拆散你们?”
薛青柳不敢再激怒郭山海,只道:“绢娘爱我,定然不同意和离,若岳父坚持,说不定还要跟我私奔。”
郭山海一想,绢娘对薛青柳的爱,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若说绢娘为了跟薛青柳长相厮守而私奔,还真有这个可能。想到女儿在没有自己眷顾的地方生活,薛青柳必然更加肆无忌惮地给她戴绿帽子,而女儿私逃在外无父兄撑腰,必然日日以泪洗面却又无可奈何,郭山海又踌躇了。
郭山海骑虎难下,但就这样忍气吞声,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郭山海僵站了一会儿,忽然在床边坐下,抓住薛青柳往腿上一摁。
薛青柳早被郭光耀扒了裤子,上半身趴在郭山海腿上,下腹结结实实地压着农人常年劳作的结实腿肉,肩头微低,便撅出挺翘浑圆的屁股,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如同自生华光般白皙细腻。
啪!郭山海扬手,照着薛青柳的屁股蛋子重重掴下,丰盈多肉的臀瓣跟掌心接触,发出响亮的脆响。
薛青柳懵了,他年少成名,有迢水六式的功力,是历任最年轻达到此修为的神教教主,更是令官府闻风丧胆的魔头。此刻却被身为他岳父的老农压在腿上,如同被父亲压在腿上的顽童一样,重重地扇了屁股。
薛青柳疑心自己在做梦,但从臀瓣扩散到四肢百骸的热烫痛感,却告诉他这就是现实。
“住手!”薛青柳的声音苦闷而羞耻。
打第一下的时候,郭山海其实也有点懵,打屁股,不过是一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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