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才能。但她在外面什么名声你不知道吗?咄咄逼人,毁人姻缘!自己生不出儿子,还霸着你!到底不是大家闺秀出身,就是少了一分气度……”
季子墨再也听不下去,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季子轩在他身后喊道:“你若不喜欢唐小姐,还有大把的闺秀……”
季子墨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子轩气得直喘粗气,胸脯剧烈起伏,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里。
季子墨径直走出书房,心中烦闷之极,在院子里没头苍蝇一般乱转。
他不明白,大哥为什么总是对清桦心存不满,又为什么总是干涉他们夫妻间的事。待到母亲百年,兄弟总是要分家的,大哥有三个儿子,有人能支撑大房门庭就够了。至于三房,他真的不在乎这些,只要把三个女儿安顿妥当就好。
他踱步许久,待一肚子闷气完全消散了才回房间。水清桦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但夫妻多年,她又如何不了解他。夫妻二人谁也没提子嗣的事,吹灯休息。
第二日,水清桦带着几个丫鬟收拾从江南带来的箱笼。
“三太太,这包东西放在哪里?”一个小丫头问她。
水清桦抬头一看,是临行时,赢侍郎给她的,沈馨的部分遗物。沈馨的身后事都由赢侍郎打理,他在遗物中分拣了和刺绣有关的,托付给水清桦。
水清桦轻轻打开包裹,里面有沈馨写绣谱的原始手稿,有她的刺绣作品。水清桦一件件翻看着,眼睛突然睁大,一幅一尺见方的绣画躺在包袱里。水清桦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为潜州水灾筹款而绣的《望》。
这幅作品,不是被唐赋用五百两银子买走了么,怎么会出现在沈馨这里?
水清桦心思急转,又释然一笑,唐赋嫁到江南,认识沈馨也不奇怪,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
看着这幅绣画,水清桦想起当初和雅静、玉桦她们在老宅绣房里一起刺绣的场景,心中不可遏制地生出思念来。
“来人,备车,去鄂城!”水清桦吩咐道。
马车一路疾行,很快到了鄂城的水绣坊。水清桦等不及丫鬟搀扶,自己先行跳下。
熟悉的门头,熟悉的“水绣坊”三个鎏金大字。水清桦站立在门前,看了很久很久。纵然她已经走过很多地方,既见识过皇城的巍峨,也领略过江南的柔美,但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根脉就在这里,就在这间小小的铺子。
“二姐!”伴随一声惊叫,一女子像离弦的箭一般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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