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赢洲与季子墨功不可没,原本回京后就要嘉奖擢升的。赢洲这么做,无异于自毁前程。
另一边,太子妃董氏也带着水清桦的信件求见皇后与太后,为沈馨请功。
数日后,朝廷的处理决定终于下来了,赢洲离开工部,外放江南道按察使司按察使,品级不变。工部郎中季子墨擢升为工部侍郎,从正五品飞升至正三品。
至于沈馨,依然由太后出面表彰了她的贡献,赐下三等勋章,并着人在临海县扩建她的墓园。
至于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关系,朝廷无一字提及。
尘埃落定的那一天,皇帝身边的红人,勇武伯、拱卫司都指挥使沈翌当街拦住了余晖。
沈翌身着常服,对围观百姓道:“今日沈某以私人身份,处理一些家族事务,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说完,他便在大街上,把余晖揍了个哇哇乱叫。他下手极有分寸,打得余晖浑身没有一块好皮,偏偏骨头半点都没伤着。
“沈翌,你身为朝廷命官,当街行凶,知法犯法,我要去告你!”余晖双手抱头,蜷缩成一团,嘴里嚷道。
“我作为小舅子,揍自己的姐夫,给姐姐出气,碍着谁了?”沈翌咬牙切齿,拳头雨点般地落到余晖身上。
百姓们一边起哄围观,一边道:“娘家人都这么恨这个女婿,说明他做得不地道!”
“就是,我听说那沈大家菩萨一样的人,在江南行了多少好事,她过世后,好多绣娘在家中供奉她的牌位呢!”
“污自己娘子的清名,对他有什么好处呢,这人真傻!”
“负心薄幸之人,听说他还是个举子,这种人要是做官,百姓可得遭殃!”
余晖挨了一顿拳脚,又听得百姓痛斥,作为读书人,生平哪里受过这种屈辱,顿时一口气上不来,厥了过去。
沈翌把他拎进一家医馆,丢下几两银子,自去找上官请罪了。
***
在沈馨的墓园,水清桦燃尽了最后一张纸钱。
他们即将举家离开江南,这是最后一次来看沈馨。
季子墨和赢侍郎并肩站着,远远眺望着对面的谦亭。
“赢大人,你真的决定从此扎根江南?”季子墨问。
赢侍郎道:“自是如此。我膝下唯有一女,已经在京城嫁人,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留在江南,逢到清明、忌日,还可为她扫扫墓,陪她说说话,不然,她太寂寞了。”
季子墨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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