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四字成语。不用去看,我也知道那边站着的和淮阳王说话的人是谁,而他好像也看见了我,有些话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郊外?”
“皇上的意思是,撤去朱家主力,剩余的北疆人估计不会善罢甘休。跟了都赫,哪里是帮他?明明就是冲着皇城来的!”
尉迟翊的声音还是听不出什么情绪,“孩儿的意思是,既然北疆擅骑射,且又驻扎在郊外,不如以扬河为界,走水战……”
我关上门,背对着他离开。他给舅舅收拾烂摊子,我感激他,但除了感激之外,我一点儿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后来的几天舅舅情绪不是很好,我在宫里陪侍,师父好像和他认识,经常和他说话。而我除了照顾舅舅,什么事也不去想,三师弟在旁边剥核桃的时候,偷偷问我,“师姐,你和师兄怎么了?”
他问这话的时候大眼睛眨巴眨巴,让我想起他妹妹,我捧着茶杯,懒懒的答,“大人的事小孩子一边儿玩去。”
三师弟撅着屁股泪汪汪的走了,我还喝着那杯茶,想到三师弟的话,有点想笑,我们哪里是吵架了呢?我们明明就是……分开了。
那种上一次,歇斯底里的难过情绪,到了今天只剩下淡淡一点,不是不想了,而是,想恨,又不想恨。想他,又不想他。
又过了几日,舅舅总算有了一点精神,皇上的病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师父吩咐我们收拾包袱,滚回樟翠山去。我就是在收拾包袱的时候,听见有人敲我的房门的,我问,“谁?”
那边传来三师弟诺诺的声音,“师姐……我……”
一听是他的声音,我不疑有它,过去开门,门开了一条缝我就后悔了,门外站着的除了三师弟,还有尉迟翊。彼时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他忙着解决北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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