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时候能恢复,暂时不可能再找袁姐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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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又过了好几天,没见常爷那边有什么动静,这才彻底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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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一个周末的午后,袁姐匆匆赶来饭店,把我叫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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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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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爷这几天身体恢复了一些,已经勉强可以说话了,今天上午他让人带话过来,点名要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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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愕然,常爷让我过去,是要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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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姐忧心忡忡地说,应该是那天我打了常爷,引起他中风,现在常爷让我过去,多半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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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沉默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去了肯定没好果子吃,能不能保住这条命都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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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姐说,她当时反应很快,已经告诉那边我辞职了,不在饭店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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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我只能暂时离开,避一避风头,不能因为她的事连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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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姐的话让我心里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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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连累我,我又何尝想连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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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姐流了眼泪,她说:“小凡,姐想好了,不能因为姐的事连累你,你也有你的人生,总不能在这当一辈子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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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我自从离开家之后,第一次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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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亡的火车上,我没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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