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墓园里等待考试开始

见杰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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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司吉老师，该不会真的只是没有时间来，所以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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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古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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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抬起头来，正要道谢，就看见杰尔曼已径直走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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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尔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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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还不理解老师为什么要帮杰尔曼，实际接触之后，他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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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尔曼并不是一个彻底黑到底的坏人，当然也不是洁白的好人，更像是灰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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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既不会彻底固守秩序，也不会彻底拥抱混乱，更不会左右摇摆的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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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有了必须狩猎的目标，很有成为一流猎人的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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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墨黑长衫的神父为杰尔曼推开了教堂的后门，又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默默地念诵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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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尔曼看了神父满是褶皱的、苍老的脸皮几眼，没想到换了一个世界，还是有人信类似上帝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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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后面满是朦胧的迷雾，看不清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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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条铺上红砖的小路从脚下延伸到浓雾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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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着平实的红砖路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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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置身于雾气之中时，他忽然看到左右两侧浮现出众多灰白色的石板，上面纂刻着各种奇异花纹及独特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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