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束缚还是解开了,那条皮带被陆雪河随手丢到地毯上,发出闷响。
短暂的天旋地转过后,应绒被他翻过来,压在身下,双腿被扯成m形,狰狞的性器从正面再次贯穿了她。
灯光太亮,交合处尽收眼底,原本紧闭的嫩穴被粗大的阴茎不断撑开、填满,再翻出红肿的穴肉,淫乱不堪。
她身上的吊带裙已经被扯得乱七八糟,什么都遮不住,两团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晃个不停。
而陆雪河仍然穿戴整齐,白色t恤,牛仔裤,随时都能提起裤子走人。
月光照进窗沿一角,颜色透白,陆雪河手肘撑在她身侧,后背弓出性感的弧度,那双漂亮冷淡的眼睛也染上情欲色彩。
不多时,伴随着邬茉莉陡然上扬的娇叫,隔壁的性交终于结束。
一室静谧里,陆雪河俯身,舔掉了她眼角的泪水。
应绒愣住,主动抬高下巴,向他索吻。
漫长的性爱过程里,他们接了今晚的第一个吻,混合着眼泪的咸。
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应绒情不自禁地抱紧他,感受着他的性器在身体里兴奋地跳动,将小腹顶出明显的轮廓,越捅越深,好几次龟头都撞到了子宫口,却没有凿开,浅尝辄止。
“嗯……撑得好满、好涨……不要了……”
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响,不知何时,陆雪河的吻离开,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感受着那里脆弱的骨骼、起伏的脉搏,缓慢地收紧。
氧气逐寸剥离,应绒被掐得脸色潮红,呼吸困难,胸口剧烈起伏着,柔软湿润的舌尖不自觉地吐出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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