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看上我了,心想哥们儿魅力确实大,结果——操。”
许文峰乐得不行:“结果,人家说的是,不好意思,请问你认识坐在你旁边睡了一上午的那个男生吗?”
烤炉里升起细细的白烟,flora小口抿着热红酒,也不插话,任他们调侃,笑容羞涩,碧绿色的虹膜在夜风里很令人心动。
陆雪河有没有心动,应绒不知道,只看到flora抱着膝盖,对他说自己有点冷,而后他脱掉自己的外套,轻轻丢了过去。没有半分勉强,或不耐烦。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
比想象中更加亲密。
不知不觉,桌上的食物吃得差不多,陈怀洲随手翻了几下桌面:“怎么还有一袋饼干啊?谁买的?”
应绒回答:“是我带的曲奇。”
陈怀洲听见,噢了声,随手拿起一块丢进嘴里,点评道:“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甜,糖是不是放多了?”
“不是,”应绒强调,“没放多。”
恰在此刻,耳边听见陆雪河懒洋洋的声音:“吃一块500刀。”
陈怀洲差点没被呛到:“你这曲奇是金子做的啊。”
说完,干脆又拿了一块,递给邬茉莉。
夜深了,冬日森林广袤辽阔,松树的针叶上覆着厚厚的白霜。
夜空像极了一块灰蓝色的毛玻璃,倒悬天际,月与星朦胧不清。
黎思思提议在院子里堆雪人,邬茉莉嫌她幼稚,不肯参与,应绒好脾气地陪她一起。
院子里还堆放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