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于陈述句。
应绒点头,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知道?”
陆雪河却不回答,虎口顶开她的下颌,挺胯在她口腔里快速抽送,次次插进喉咙最深处。
应绒不敢反抗,努力忍受着干呕的冲动。
半晌,他没什么情绪地开口:“应绒,你口活儿太烂了。”
言外之意,是没办法在她嘴里射出来。
被他这么评价,应绒竟然有些羞愧,睫毛湿漉漉的,下意识道:“对不起。”
声音里带着哭腔,哑得彻底。
并未理会这句道歉,陆雪河手掌扣住她的脖子,将她一把拽过来,同时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反复研磨她娇嫩的阴阜,好几次都戳到了湿润的穴口。
应绒浑身酥软,淫水不要命地流,双腿越分越开,任由男人玩自己的逼。
“内裤脱了。”陆雪河声线微哑,染上些许情欲气息。
应绒晕晕乎乎地翘起臀尖,费劲儿地将那条浅紫色的蕾丝内裤扯下来,腿心跟着发颤。
然而陆雪河并没有插进来。
只是用阴茎一下又一下戳刺她的花心,顶破两片水汪汪的阴唇,将她高高吊在半空,却又不真的进入。
小穴很快被磨成深红色,阴蒂肿胀,稀疏干净的阴毛乱七八糟地糊着粘液,已经被奸淫得不成样子。
“唔……哼……嗯啊……”
所剩无几的理智被欲火烧得干干净净,她不明白陆雪河为什么不进来,难耐地用腿去夹他,可怜兮兮,“陆雪河,我里面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