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示道:“大NN,可是怕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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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宁摇头,只是突然联想到一物,她收了笑,问道:“素银,你可见过骆驼?”
“奴婢不曾见过,”素银道,“听家下小厮说,往边陲之地贩卖货物,常用骆驼来驮。”
“不错,”赵锦宁扶着素银的手,从浴桶里出来,微笑道:“骆驼呢,长了三个胃,最能忍饥耐渴,饮一次可顶数日,是走沙过漠的好手。”
“奴婢,受教了。”
素银为赵锦宁穿戴整齐后,主仆二人移步到妆台前。
她听大NN滔滔不绝讲了这些,料定是昨日大爷早早归家,大NN心里欢喜了,今日心情才这样好。她边端详镜中秀媚容颜,边拿起一支攒珠芙蓉花步摇在绾好的发髻上b量,笑着说:“大NN今儿气sE好,戴这一支可好?”
赵锦宁定定瞅着镜中的素银,随手将盛有口脂的掐丝珐琅小圆钵“当”的一声,敲在了桌面,曼声问道:“我昨儿气sE不好吗?”
她面上仍挂着淡淡微笑,可语气却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悦,素银向来千伶百俐,霎时便领会,忙不迭搁下步摇,郑重一跪:“奴婢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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