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有什么喜事。
她笑着搭话:“锦宁听皇后嫂嫂说二哥哥近几日为国事操劳不思饮食,特来看望,今儿瞧哥哥气色好些了,我就放心了。”
“一点小伤寒,倒是妹妹还记挂着朕,”赵倝喜悦当头,说话也便随意一些,“前方传来捷报,朕听了心里头高兴,这病也自然好了。”
赵锦宁虽说深居后宫,可对外头的事也并不是全都不知,她知道边疆动乱,朝廷出兵镇压。天下是赵家的,她是赵家人,是国朝的公主,有国才有家,听到捷音自然也感到欣喜。
她站起身,行了一礼,“全是仰仗皇兄宵旰忧勤,英明决断。”
这话讲到了赵倝心坎上,他愈发欢喜,连连摆手让她入座。
寂然饭毕,兄妹两人坐在临窗炕上喝茶闲聊,赵倝心情好,谈起昔年往事,面上带着淡淡笑意。
生在皇室倒还不如普通人家,政德帝崇尚方术,自打太子早殇后,愈发坚信方士推算“二龙不相见”这一说法,对于只剩下的唯一儿子赵倝,早早的就另其出宫建府,多年不宣赵倝进宫,这许多年,手足骨肉亲情也就淡漠了。
现下,赵锦宁常常到赵倝面前请安问好,嘘寒问暖的修补手足之情,赵倝心里也渐渐生出几分对幼妹的疼爱。
炕桌上豆青釉蛐龙耳香炉里燃着沉水香,赵倝搁下手中茶碗,隔着飘浮轻烟眷注赵锦宁气色不佳,“朕见你近日清减不少,方才用膳吃的也不多,身子不适?可曾着太医看过没有?”
听得此言,赵锦宁眼睫淡淡一眨,放下捏着的白瓷茶盖,微笑回话,“渐渐暑热,锦宁胃口不是很好,太医来请过脉,无碍的,皇兄无须挂怀。”
“那就好,”赵倝瞥了一眼摆在博古架上的镀金珐琅自鸣钟,接近戌时,便道:“你身子弱,朕不留你了,早些回去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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