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瞧着身段倒有几分相似。”
“身段?”
赵锦宁抬腿上床,颂茴掀开锦被给她盖好,“是的,奴婢光看背影有几分相似。”
帐子散了下来,颂茴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她躺在绵软锦被中天马行空的想了良多。
今天她能躺在这么温暖的被子里,还要多多感谢李知行。她又开始怀疑,他说的那些是真话吗?
他到底是谁呢?
还有,颂茴说他的背影像霁言哥哥,难道她觉得熟悉也是这个原因吗?
她翻来覆去也理不清头绪,渐渐困意上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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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三刻,暮鼓敲响,到了夜禁时分,街上商铺纷纷打烊,小商小贩们忙着收拾家伙事儿,撤摊位,顷刻之间,热闹的街道就冷清了下来。
李偃在护城河道边暗处垂柳后脱掉了太监衣裳,还未走到前门大街,就见不远处有一队腰胯绣春刀的巡逻锦衣卫正在驱赶街上行人。
只要是独自一人走着的,都得被盘察一番,稍有不对的就上镣铐拉着去杖责。
眼见锦衣卫就往他这儿来,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李偃走到道边正在收拾桌椅板凳的小摊后,趁小贩不注意弯着腰藏在案几底下。
齐刷刷的脚步声越走越近,他紧靠风箱蹲了下来。
只听锦衣卫小旗领头走了过来,“老张头,今儿收摊晚啊。”
“几位军爷过来了,”老张头脸上堆着笑,忙放下手里木凳,两手往系在腰间的手布上一擦,拿起桌上油纸包好的胡麻饼递过去,“刚出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