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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大长公主吃惊道:么儿,你说什麽胡话!眼见金枝神态怨忿,一瞬间了然,不由叹了口气,妥协道:么儿,本宫知晓你心气高,低不下头行这狐媚惑主之事。若是丞相真不好,本宫断然不会逼你跳火坑。
金枝挑眉,试探着,真的?
昌平大长公主无奈地点头,整理起金枝的衣襟,感慨地呢喃着,当年也是你跪求先帝赐婚,嫁的时候八匹马都制不住,如今伤了头,便将心上人忘得一乾二净。唉,本宫也不晓得你将来是否会後悔。
金枝在心底感慨,当年的混帐事早已记不得了,丞相生得如何风姿卓绝也同路人一般无二,每每忆起五年的时间都没能将一块冰焐热,她自然不愿再与那人扯上半点关系,轻叹了口气,娘,以色事人能几何?
昌平大长公主愣了愣,错愕地看着金枝,不明白她如何能说出这等有深意的话,一时间噎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金枝又道:女儿是死过一次的人,虽然丢了记忆,却也该学会长大。侯府不比从前,怎能容忍女儿任性妄为。再说,如今的丞相又岂是女儿能够掌控的,相府里的女人只会像绽放的花朵一样络绎不绝,女儿怀有身孕尚且拢不住丞相的心,何况在百花丛中争奇斗艳。
这番话自是令昌平大长公主动容,她无比震惊地用手抚摸着金枝的脸颊,欣慰的点头,本宫的么儿长大了。莫名地想起那日河岸边打捞出金枝的情况,心口阵阵抽搐,顿了顿,好一会缓解了才开口,既然么儿想明白了,桃花宴上么儿就自己做主,只需记着,侯府的大门永远为么儿敞开。
金枝感叹,果真是亲娘,女儿要和离自己带娃,也就亲娘不制止,竟选择了相信女儿,这是要让侯府抗住多大压力?
金枝宽慰道:娘放心,女儿不会让那些看笑话的人有机会给侯府难堪。
片刻後,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