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想也不想,脆生生道:爹,我脑子摔坏了。
四周静了会,隐有交头接耳声——
传言是真的。
可不是,被丞相休了回来,想不开,投河了。
据说那日投河後,被水流冲到下游,仆人寻到时,脸色惨白,唤都唤不醒,还以为救不回来了。
看这样子可不像,那日有那麽严重吗?
可严重了,你看,人是救回来了,就是脑子……
这麽一吵,金枝瞬间清醒过来,满脸震惊。
至於吗,竟说她脑子有问题!她忙改口,爹,我失忆了。
正堂内响起急促的吸气声。
眼见气氛不对,金枝脑筋转得飞快,抢救性的发言,爹,我只是伤了头。
正堂内依旧安静,金枝扫了眼刚才嚼舌根的妇人们,继续企图挽救,我仅是同丞相和离了。
和离与被休差别可大着,金枝还是知道的,爹娘的脸面最多同丞相府各丢一半,不至於单方面抬不起头。
妇人们的脸色由惊讶转为嗤笑,最後戏谑地看着金枝。
金枝顿时懵然,怎麽,她说的不对?
主位上忽传来呜咽声,一身华服的贵妇泣声道:可怜的么儿,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广平侯纠正道:夫人,慎言。大手一挥,正堂一众不相干的近亲未吃上一口饭,瞬间被清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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