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顺带口头上和她闲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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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父皇对母后是一见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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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玥一把年纪还谈到这个,略微有些羞赧,幸好持珏被她打发出去了,母女俩说些悄话总不好叫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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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父皇可滑头了,当初他使了好多手段,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娶进了东宫。”贺玥回想起二十几年前,记忆竟然还很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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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我也曾对一个人一见钟情。”宁钰稷抛下了这样一句叫人震惊的话,她睫毛微颤,语气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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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玥惊愕地哎呦一声,跟头一次瞧宁钰稷似的,“团儿快说说,哪家人,需不需要母后我给你牵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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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钰稷望了望窗外,那里有一片雅趣的竹林,她摩挲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大约是在八年前吧,那时我十四岁,他才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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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一点都不知道变通的清傲小郎君,满嘴知乎者也的呆板小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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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贺玥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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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的家族被我满门抄斩,他本人入教坊充做伶奴。”宁钰稷侧首看到贺玥讶然的神情,她自己竟然笑出了声,含着一些悲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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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俗之事,哪里有尽善尽美的。”宁钰稷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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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清晨,光照洒在巍峨宫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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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查明高氏一案,韩关湖,赵赫慕……乃是被冤,……今特赦其子赵苏清恢复其秀才身份,往日之冤屈,朕当为其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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