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路晚岑嘴一撇,一脸你不要乱说的表情,“他教训我的时候你是真一点不看啊。”
萧决岭每次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还勒令她不准这样不准那样的,哪里对她好了?
可是那也叫骂吗?宿风真的很想让路晚岑也体会体会他们底层侍卫的痛苦,“路侍卫,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生在福中不知福?”简直天大的冤枉,“你是不知道他有多阴阳怪气,说句话能把人噎死...”
“咳—”宿风突然咳嗽一声,还眨了眨眼睛。
路晚岑瞥他一眼接着吐槽,“上回我在庄子多吃了两个桃,他小气得克扣了我好几天零嘴,你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小气的主子。”
宿风眼神飘忽,笑得勉强,“咳咳—”
“要不是他给的月钱多,我才不伺候呢!”
“是吗?”一个低沉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从背后突然响起,路晚岑吓得寒毛都立起来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随即机械的转身,陪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啊...那,那,那什么哈哈哈,王爷还没歇息呢?”
“哼!”萧决岭瞪了她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越过两人进了房间。
呼...直到房门关上,路晚岑才彻底松了一口气,“你怎么不提醒我啊。”
宿风也是冤枉啊,他已经提醒了,喉咙都要咳冒烟儿、眼睛都要眨瞎了,她反应不过来怪谁?
“现在怎么办?”宿风觉得脖子凉凉的,“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路晚岑耸耸肩,她都自身难保了。
“唉—节哀吧,我会怀念你的。”路晚岑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然而宿风预想的灾难并没有来,那个承受萧决岭怒火的倒霉蛋,是他们在半道上碰上的山匪和跟随的两千护军。
他们翌日一早照常赶路,可刚出驿站没多久,就碰上了山匪抢劫,几个民商差点没命,萧决岭心情不好,又遇上挡路的,大手一挥,下令剿匪,正好借此名正言顺的除去那两千护军。
其实这里并不是萧决岭原先定下除去两千护军的地方,可好死不死的碰上他正在气头上,虽然是一时兴起,但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山匪被端了老巢,朝廷的伤亡惨重,只剩下一小队人马尚存。
短短半日功夫,为患一方的山匪被剿灭,尸体挂得哪哪都是,而在土匪山头的后山山下,更是躺着快两千朝廷护军的尸体。
血腥的场面让人不禁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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