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礼服的中西款式上斤斤计较,于怀理,我真的很怀疑自己嫁的是不是个男人——啊!
话还没说完,楼海宁的身子却突然被推倒在大床上,于怀理整个人压了上来,眼露凶光的眯眼瞧她。
你怀疑我是不是个男人?这个女人,他疼她,她却想骑到他头上来了。
本来就是……她被他沉下的脸看得有些慌了,不过,她的嘴巴还是得理不饶人,你故意改变婚纱的款式让新娘服和画里的白纱不同,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不就跟一个孩子一样?你简直就像是一个刻意忤逆父母的话而自以为聪明的小孩……
是啊,有点像。
他瞪着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不过,她可以想像一个大男人有多么不愿意自己的命运与未来是掌控在一个可笑的预言里吗?那种心情,就像是有人拿条铁链拴住他脖子一样让他透不过气来,让他死命而无所不用其极的想挣脱,只要挣到一点小小可以喘气的空间,他就心满意足了……
她懂吗?很难吧?!毕竟她是个女人,一个眼里只有金钱和爱情的女人,相信传说对她而言是件极度浪漫的事,对他却像是个致命的枷锁。
我爱你,是不需要预言的,就算没有那幅画,我也一样会娶到你,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做到。
于怀理……
叫老公。
喔……老公。她甜甜蜜蜜的叫了一声,拉下他的脸吻他的唇,你真的很棒,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灌米汤?于怀理眯起眼,她真拿他当三岁小孩啊?!
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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