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遭受斥责。”
“后来殿下被发配北地监军,太子妃苦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暗自垂泪却无人问津。”
“她也年轻过,不过大好年华全部浪费在苦苦等待之中。”
“而今人家夫妻和睦,伉俪情深,你跳出来了!”
陈庆嗤之以鼻:“本侯奉劝一句,做人还是要点脸。”
“殿下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也没刨过冯家的祖坟。”
“你高抬贵手,放他一马吧!”
冯婕停住脚步,身体颤动地像是过了电一样。
与陈庆这样人物夹缠不清,非但讨不了好,还落了自家体面。
可不跟他纷说清楚,好像又坐实了他的污蔑。
冯婕进退两难,一时间恨不得投入渭河中,死了一了百了!
“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
扶苏忍不住上前劝道。
“殿下,你还真怜香惜玉啊?”
陈庆怒目而视:“好,微臣这就去宜春宫向太子妃告状。”
“哎,先生你别走。”
扶苏无奈地拉住了他。
陈庆义正言辞地斥道:“你但凡念及太子妃这些年的付出,就该把她一脚踹进河里。”
“要不然就学微臣,首接抄起根大棒子,打得她满脸桃花开。”
扶苏听他越说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