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燕国残兵都无法驱逐,更遑论东胡大举南下。”
“到了那时候,说不定是亡国灭族之祸。”
汤涟大惊失色:“侯爷,您岂能如此!”
“诸夏同气连枝,秦国焉能任由华夏苗裔遭受胡虏欺凌!”
陈庆缓缓点头:“汤礼典这不是挺明白的嘛!”
“秦国派驻在朝鲜的兵马,并非你说的恃强凌弱。”
“而是为了防止胡虏南下,保护朝鲜子民。”
“秦国乃诸夏之首,护卫炎黄子嗣,泽被苍生乃分内之责。”
汤涟松了口气,作揖道:“多谢。”
陈庆调侃道:“汤礼典用不着谢我。”
“要谢也得谢这些整装出发的士卒。”
“是他们抛下了父母妻儿,远赴千里之外,去守护朝鲜国土的安宁。”
在对方的眼神威逼下,汤涟不情不愿地向登船士兵作揖行礼:“鄙人代朝鲜国谢过各位义士。”
“礼典。”
两名侍从神色激愤,却被汤涟用眼神阻止。
秦国根本不在乎朝鲜是否需要保护,也不在乎东胡会不会南下。
他们想在朝鲜驻兵,可以找出一万个理由。
解决的方法唯有一个——除非朝鲜也能拥有一支如此精悍善战的兵马。
汤涟举目眺望,迟迟舍不得挪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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