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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举爹笑道:“有了余禾姑娘的意思,你苕儿子的婚事有望了。不过最难的是余禾她爹,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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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边村,余禾盼望裘举的母亲找自己母亲谈天,可一等两等总不见裘举娘过门找娘,她觉得事情很蹊跷。为此,她像失魂一样,被她哥哥余达看到了,问道:“小妹,你这几天像是失魂了一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带你去看病!”
余禾很气愤,“病你个头,我不是好好的吗?吃得睡得。我看你就是有病!”
“我有病?我哪点有病?是你骂我吧。”余达笑了笑又道:“怪我跟裘举把信带回来是不是,我是无意中碰到他的,他好像在堤镇当了个游神。”
余禾听后很是为裘举担心。她思考片刻后,就对哥哥道:“你么意思,他不是在钱庄跟那里的账房先生学徒吗?”
余达道:“他学徒不跟师傅了,我看他一个人在街上穷逛荡,就跟你一样失神落魄的样子。”原来,裘举离开师傅后在堤镇找事做很是难,只好自己在街边做些小生意维持生活。
余禾笑道:“不会吧。他跟你说到了我。”
余达道:“说个屁,他连你一个字就没提过。你知道吗,他爹去了他那里,回来很是不高兴。我看这事情的确如此,要不是他呀,好高骛远,就是个玩架子一个,恐怕真的被师父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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