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般道:“我只是区区县令,即便写了折子也无法在严知州的眼皮子底下上达天听,我想去找老师。”
沈夫人问:“老师?你是说陆院长?”
她诧异道:“可你当初不是和老师赌咒发誓,说绝不结党营私,要只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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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县令一把捂住她的嘴:“打脸了打脸了,当初年少轻狂,如今才明白,这朝堂诡谲云涌,单靠一人之力,什么也做不了,那是结交,不是结党……”
沈夫人就捂着嘴笑,沈县令只作看不见,轻咳一声道:“正好我这里有书院的推荐名额,不如改日我就带些礼物上门,和老师认个错,顺便把天赐送进书院。”
这下沈夫人笑不出来了:“你那位老师,听说相当严格?”
沈县令拍拍夫人的手:“天赐也大了,他总不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像个孩子。”
若是只在平时,沈夫人或许还会不舍,但白日的事和夫君即将面对的危险让她不得不理智地认识到,夫君说的没错,天赐该长大了。
说完严肃的事儿,沈夫人又和沈县令提起潇潇:“那孩子好像有意拉我合作,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买卖,但听她的意思,该与吃的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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