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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又看了佘嘉欣一眼收回目光,耸耸肩,对施泠的问题避而不答。
下午下课,池骋看也没看她,径直把书包单肩甩上肩,叫上林子淇一起出了教室。完全不记得他早上给施泠传过一起吃饭的纸条。
施泠隐隐察觉出池骋的低气压。
她照样把手头那点写完了再走。
整理完最后这节课的笔记。
施泠一手扣上笔记,一手打开她平时记作业的本子。
她刚打开就察觉手感不对,拿过来看时候。
中间夹着一张纸条。
还是一样狗啃模样的纸条和好了不少的字。
只有两个字。
下来。
施泠确信无疑,这必定是池骋的手笔,但是他究竟什么时间塞进来的她毫无察觉。
他如何确定她一定能看见纸条呢?
她看了眼表,从下课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了。
施泠出了大堂,看他正倚着路边电线杆子抽烟,两条长腿交叉着撑在地上。他穿了件朝款白t恤就这么靠在贴着各样牛皮癣广告的电线杆上,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损形象的地方。他耳钉旁边,还有红色加粗的重金求子字样。
他看见施泠慢悠悠走过来,别无表情,完全不像在楼下等了二十多分钟的人,不急不躁,像个胸有成竹的猎人,笃定了她会来。
池骋似乎深谙忽冷忽热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