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大哥又不是外人,自是何事都不能瞒他。”
他话里话外都没掩盖对月楚临的信任,奚昭顿来了火气。
她语气生硬:“你要想跟他说你的事,随你说去,我自是管不着,但没必要总将我的事也告诉他。”
月郤察觉到她情绪有异:“绥绥,你生气了?”
“是。”奚昭承认,“我不喜欢你什么话都要与他说。”
听了这话,月郤忽感觉心上像是被轻轻挠了下,竟生出股微妙的满足。
就好像她在他和大哥之间,要更看重他一样。
那股情绪来去皆快,他道:“可我与大哥说起你并非是为了闲聊逗乐。”
奚昭稍拧了眉。
她心知在这事上追究多半是自讨没趣。
月家在太阴城的地位是高,但自月家父母离世后,整个月家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也成了挂在树上的肥肉,谁都想揪下来咬一口。
是月楚临在苦境中把整个家撑了起来,吃了多少苦头自不必多说。
他虽然时常斥责月郤顽劣,但多数时候对这个弟弟都算纵容。
月郤就更不用说了。
谁都瞧得出他有多看重、信任他的长兄。
恰好走至小院门口。
“我知道,但我要与他说的话,我自己会说。再者——”她抬眸看着他,“难道大哥对你就毫无保留?”
月郤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