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口反驳,只是低头垂眸。
鸦青色的浓密睫毛轻颤,遮住了眼底的神色,透着粉意的指尖更是有意无意地捏紧了手中的工作牌,透露出主人的不安害怕。
暨柔知道,对于祁淮礼这样的毒舌,最好的办法就是当闷葫芦。
对于暨柔的胆小,祁淮礼不以为意,毕竟从他第一次认识她就是这样了,明明是相似的脸,性格气质却完全不同。
“昨晚阿舟喝醉了,怎么样?你们没吵架吧?”明明看起来是关心的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带着满满的恶意。暨柔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吵架?”
“不会吧?这么重要的事阿舟没有告诉你?”祁淮礼状似惊讶,只是眼神透露了他的幸灾乐祸。
暨柔正想问他什么事,前头的领导正冲她招手。
“暨柔,你过来。”
她只好对祁淮礼说:“抱歉,失陪了。”
“祁先生,这位就是我校美术学院的优秀生暨柔。”院领导指着暨柔对身旁的男人介绍道。
“就让她来介绍一下这些名画吧。”说着他眼神示意暨柔。
暨柔这才知道原来这位祁先生,也就是祁淮礼的父亲对眼前名画的来历感兴趣。
她扫了眼墙上的画,都是她曾经了解过的,因而很是淡定地点头。
“好的。”
“您现在看的这幅画是1918年意大利著名画家……”她开始认真介绍,吐字清晰,嗓音轻柔婉转。
对于所学专业的知识,暨柔是有信心的,不然也不会被领导记住。
她美丽的外貌和专注的模样也引得其他人注目,不自觉地认真听她讲述每一幅画的来历。
等参观活动结束后暨柔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她从包里翻出一盒润喉糖,吃了两颗才感觉好多了。
“讲得还不错,倒是比花瓶好多了。”
祁淮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夸赞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打了个折扣。
暨柔像是听不懂一样:“谢谢。”
润喉糖是水蜜桃味,连带着呼出的气息都是充满了浓郁的水蜜桃味。
祁淮礼微微有些失神,转而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下个月林向瑜回国,你觉得到时候你还能和阿舟也在一起吗?”
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她,想看她有什么反应。
闻言暨柔杏眼微睁,接着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唇角微微下垂,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嘴里喃喃:“阿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你不怪他吗?”
暨柔睫毛轻颤,摇了摇头:“我不怪他……”
听到这个答案祁淮礼很不满意,继续发问:“你就不怕他和你分手?毕竟你不是很爱他?”
暨柔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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