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穿戴挂件,按在自己的紫黑性器上,顶进了凌栢的逼里。
几厘米的倒刺剐着脆弱的宫颈,把小眼撑的老大,凌栢痛的泪流满面,呜呜的叫着爸爸,项文远用唇堵在他的嘴,渡给他大口的口水,凌栢咕啾咕啾的吞着口水,环住项文远的肩,反抗小了许多。
临近射精,项文远猛的抽出鸡巴,把精液射在凌栢的小腹,红烂的逼口彻底报废,喷出一股粘液,穴口干巴巴的吸着粉红的子宫,一小坨可怜巴巴的晾在体外。
凌栢虽然贱狗贱狗的自称,可好歹也是项文远养在身边十年领证的挂牌妻子,即使虐待殴打也很少玩器官脱垂这一套,他掐住凌栢的脸看他呼呼的吐气,似乎还因为子宫脱垂爽到了。
凌栢醒来时全身胶衣紧缚,呼吸都格外的困难,鼻尖还充斥着自己的尿骚味,他手脚折叠跪在地上,下体有种异样的不适感。
胶衣从头到脚包裹住凌栢,把柔软的身段撑的诱人,唯独胯下开了两个洞,前面垂着一根疲倦的小鸡巴,逼口垂着一坨粉红的软肉。
凌栢试探的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自己并没有被锁,他小心的向前爬去,逼间的子宫随着步伐在胯下甩动,敏感几百倍的子宫拍在腿根胶衣上,凌栢身子一颤,缩起身子呜咽,几股骚水从逼里流出。
“爬过来。”项文远举着手机,站在凌栢不远的对面,摄像里的胶衣性奴甩着子宫潮吹把骚水喷的满地,磕磕绊绊摔到主人的脚下,隔着胶衣用舌头去舔主人的拖鞋。
项文远低眸看他,一脚踢在了凌栢的会阴,视频里的性奴发出变调的惨叫,软嫩的子宫因这一脚变得红肿,他抖着身子痉挛,子宫垂在腿根,湿漉的拉丝。
“叫给爸爸听。”
性奴抖着身子用脑袋去探项文远的脚,把脑袋搭在他的鞋上发出小兽的呜咽,张开折叠的四肢露出凸起的胸乳、疲软的阴茎和逼口的子宫。
“汪…汪唔…呜!!!哈…啊…”
鞋底刮在子宫表面,性奴痉挛尖叫,直播间的评论炸了锅。
—我操了,虽然是双但这狗也太贱了,po主怎么训的??
—这是头一次玩子宫吧,这贱狗抽的这么厉害都不敢躲,平常打的得多狠啊?
—一看这踩法是老手了,这得虐过多少奴啊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踩烂他踩烂他踩烂他踩烂他
—呜呜呜声音好听,我的屁眼流水发骚了
—把他屁眼也扯出来,给他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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