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肿成花生大小,圆润饱满,颜色艳红的靓丽,逼口收缩喷出一股热流,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两瓣阴唇歪在一旁,肿的吓人,阴茎却硬在胯下在刚才那一下射了精,安桉抖得厉害,陆裕沾着喷在小腹上的精液,来回两面抽在了安桉的逼上。
这一下用了将近八层的力气,安桉抓扯床单发出小兽濒死的泣音,尖锐又无助,他团起因疼痛不断痉挛颤抖的身子,呜啊的泣咽,逼口喷出骚水,浅黄的液体从尿口流出,划过痛的几乎失去知觉的逼肉,在身下的床单染上颜色。
“哈啊…啊呜…呃…”
涣散的视线在灯光的照射下无法聚焦,安桉浑身泛红脸色却有些苍白,轻轻一动下体都巨痛难忍,他似乎察觉不到失禁,只喘息着躺在床上,上身流泪下身漏尿。
在止不住尿的情况下陆裕插进了一根尿道棒,女性尿口常常是堵着东西的,进入十分顺利,银色的小棍堵在一团充血红肿的肉里,安桉抖了抖腿根,面上却没什么反应。
陆裕用护理湿巾擦拭安桉狼藉的下体,仔细把私处清理干净,湿巾擦过疲软的阴茎、黏腻的唇瓣,下划到屁眼的褶皱,感官全都集中在湿塌的下体,湿巾擦过私处的痛涨感让安桉颤栗,逼里涌出的水却像是怎么都擦不净一般。
陆裕叫佣人换了床单,拥着安桉睡了,安桉恹恹欲睡,下体的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安桉刚才的暴行,他把头靠在陆裕的胸膛,听着坚实的心跳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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