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的汁水从顶端沾染上陆裕的指尖,两个深红的乳头已经被掐的充血。
“咕…嗯…唔…唔呃…”
陆裕把玩着安桉的胸乳,恶意顶进安桉喉管让他反胃干呕,他享受的眯起眼,在胸上留下青紫的掌印。
“你看,你老公笑的多开心啊。”
安桉眼眶逼的发红,被陆裕抓着头发把整根紫黑鸡巴吞进口腔,紧缩的喉管挤着外来的异物,安桉哀声呜咽,口水拉丝从下巴滴落在地。
耻毛刮在脸上,安桉被迫用舌头胡乱舔着青筋暴起的柱身,脸颊被鸡巴撑的变形,陆裕抓着安桉又顶撞了几下,抵进喉管射了精。
安桉呛得咳嗽,涨红着脸把精液吞进胃里,他被陆裕抓着头摁在地上,脸正对着陆甫的遗像。
安桉下意识避开,陆裕啧了一声,扯着安桉的头发给了他一巴掌,“怎么,处出感情了?”
安桉怯怯的摇头,讨好的舔陆裕的手掌,羞耻心让他无法直视死去的陆甫,但他只能跪在陆裕脚下,在陆甫的遗像面前和陆裕苟合。
安桉是陆裕养来的性奴,哑巴一个,好在陆裕喜欢的紧,养的水灵,十几岁就给陆裕生了一个儿子,二十刚出头,安桉就在陆裕的安排下嫁给了陆甫。
陆甫对安桉很好,多的少的没一样苛责过他,虽享受过一段安闲时光,可他还是陆裕的狗,没过两年又生下了第二胎。
第二胎是个和安桉一样的双,自然没有第一胎那么好运,陆裕开始玩母子局。
陆甫身体不好,早早就把财产分配好了,大头占了安桉,小头占了陆裕,人一死,自己的弟弟就开始私吞财产辱掠兄妻。
陆裕掐着安桉的脸,和他接吻,吻够了把他抱上供台,掰开屁眼把鸡巴捅了进去。
排位被扬了满地,发出哗啦一阵杂音,唯独最上面新立上的陆甫遗像还安稳的立在台上,他趴在上面被陆裕侵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接吻的水声在静谧的祠堂里格外刺耳,陆裕撞得安桉肚子被冰冷的石台硌出一道道红印,安桉嗯啊呻吟,身体被陆裕冲撞的支离破碎。
“小寡妇今天怎么这么紧,是喜欢在老公面前偷男人吗?”
“嗯啊…呜…呃嗯…”
好舒服…屁眼好满…
安桉意乱情迷,吐着舌头随陆裕颠婆,口水流在台面上,安桉自己揉动乳房,爽的两眼翻白。
陆裕两指在安桉口腔搅动,安桉爬伏在石台吮着陆裕的手指,屁眼被肏干的泥泞不堪,一圈外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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