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始有些自乱阵脚,想借机早点甩掉他这个包袱。但是顾及他手中最后一张王牌就是陆欢歌,所以一直没有动手,冯继还是表面和他合作。
陆纪年本以为,即使他和冯继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还不至于到最后胜算的结果都归属冯继,败的结局全由他一个人承担,牢狱他可不想再次一个人坐一次,要坐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倘若不是秦郴在利益面前,是棵墙头草两边倒,冯继还那样信任他,秦郴还不是两边通风报信。原来冯继背后备了一手,早已经在易代事情发生的好几天前就让儿子来北京找秦郴。
据秦郴所讲,冯继就是想在这一次收网,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冯继想做渔翁,也要看看他答不答应。
冯正霖毕竟还嫩了一点,冯继的儿子无心商业,却迷上了心理研究,无意的机会,陆纪年发现了冯继表面应下冯继交代的事情,实际上来北京是忘不了陆欢歌,并且开始一项心理实验。
冯继想将他甩开,那他就勉为其难地把握住摆在面前得机会,拉他儿子下水好了,冯继爱儿子胜过保全自己。所以,和冯继统一战线,翻船只有一个人存活会是冯继,还不如,和冯正霖同一条船,翻船的时候,大不了沉浸大海,一起毁灭。
只是,陆纪年此刻真想问问冯继,儿子,他舍得么。
“你想要什么,说吧,只要我能给你的。”冯继额头上的青筋凸起,语气仍旧控制的很平和。
陆纪年笑了:“说的好像我逼你似的,之前不是想将我踢开,现在怎么又是另一种态度,冯继,真不像你。”
冯继终于明白那句话,每个人都有软肋,如果被别人抓住,就不要怪别人将你的尊严践踏的一点不剩:“陆纪年,别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会怕你。”
“你当然不怕我,可你怕你儿子啊。”陆纪年也不打算一直和他嚼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