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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着身体的麻绳骤然绷紧,张福的嘶吼混着铁链的哗啦声,在空旷的仓库里传出刺耳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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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光霁吐出“二十五年前六月十五号”以及“房轩”的字眼时,被困在铁椅上的周明远猛地抬起头来,镜片后的两只眼睛惊恐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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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记忆也随着这声质问骤然解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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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房惨白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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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死腹中的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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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轩递来的沉甸甸的牛皮纸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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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婴儿被捂住口鼻时发出的微弱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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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远吞咽了一口唾沫,眼镜顺着汗湿的鼻梁滑落半寸,露出眼底近乎崩溃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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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沈光霁。”他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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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霁捏着雪茄的手骨节分明,他慢慢转过头,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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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里还是有个头脑清醒的人。”他尾音拖得极长,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压迫感,危险而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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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霁的皮鞋碾过潮湿的水泥地,在周明远面前停住时,带起的风都裹着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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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俯身,雪茄的火星随着指尖轻弹坠落,不偏不倚地落在周明远略显颤抖的鞋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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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聊聊。周明远,当年你是怎么把我妹妹变成别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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