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吧?”她摸了摸自己的双腿,满脸震惊,笑意溢出。
她在房中转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秦君郁,确信自己回到了身体里,她来不及高兴,从药柜里翻出一个小瓷瓶揣在怀里,连衣裳都没穿就开门准备出去。
结果一阵风雪迎面扑来,她单薄的里衣被吹猎猎作响,身体温度骤然下降,风吹得她睁不开眼,头晕目眩。
“太子妃!”知画的声音响起。
年宿宿还没看清楚眼前情形,就被人拉回了屋里,房门一阖,风雪被挡在外头,屋内炭盆烧得正旺,暖烘烘的,她的意识恢复正常。
结果知画一个用力将她搂到了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太子妃,您终于……醒了呜呜呜……您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诉苦,断断续续,话也说不完整。
年宿宿心疼地拍了拍她的背,“不哭了,知画乖,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知画的呜咽声迟迟不能消停,年宿宿抱着她哄了好一会儿。
“太子妃,您真的没事了吗?”知画将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还是觉得不放心,一边打量,一边想着要不要去请太医,尽管年宿宿再三保证她已经好全了,她还是保持高度警惕的状态。
“我好饿啊,想吃你亲手熬的米粥。”年宿宿摸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向知画,本就病态的脸配上她楚楚可怜的眼神,知画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哪舍得拒绝她。
知画再三叮嘱让她哪儿也别去,乖乖在房里等着,然后才放心离开。
结果知画前脚刚走,年宿宿穿上衣裳,披起大氅,飞奔出门,因为屋里没有备伞,所以她只能顶着风雪出去。
幸好东厢房里积的雪已经被铲走,否则她鞋袜得全湿。
东厢房到荷风院也才几百步的距离,年宿宿却感觉十分漫长,因为忐忑、不安,她的步子也越发沉重。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再次晕过去,她怕来不及。
雪刮在脸上很疼,冰天雪地冻得她牙齿打颤,骨头发抖,可是她很高兴,正是这样有实感的痛苦,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灵识。
跑进荷风院,门口的守卫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定睛一瞧,还真是太子妃,便没敢拦她。
两人商议着要不要去禀报秦君郁。
年宿宿冲进年巧月的房里,看到床上躺着的人,脚步猛然刹住。
年巧月被纱布缠满,只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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