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被留了下来,其余人随太子回宫。
——
“皇兄打算守满二十七天孝期还是准备在年前就完成登基大典?”
秦冠清与秦君郁一前一后进了养心殿。
按照琉璃的先例,要守孝满二十七天新帝才能登基,否则视为不孝,但这次情况比较特殊,皇帝去世前有口谕给李忠全,即他死后,着秦君郁为新帝,即刻上位。
当然,也有人质疑这份口谕的真实性,可惜就算想求证也没办法了,因为李忠全自请守皇陵,并未回京。
秦君郁双手背在身后,身上的孝服被风掀得袍角翻飞,“父皇虽有口谕,但只李忠全一人知晓,现又有多方质疑,保险起见,还是等孝期满了再举办大典。”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反正不差这一个月。”
秦冠清抿唇不答,在皇帝驾崩前,秦君郁就已代理朝政一月之久,众人虽仍称他为“太子殿下”,但心里已经将他当作新帝。
经过一个月的大洗礼,秦君郁早就稳住人心,掌握实权,将秦泽海的余党剔除得差不多了。
秦君郁登基是众望所归,所以登基大典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为让他把皇位坐得更稳当。
两人进了养心殿,立马有宫人上前奉茶。
秦冠清观察他们的脸,发现早就不是伺候先皇的那一批了。
他轻笑一声,看来秦君郁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无心争权。
秦君郁并未察觉到对劲,动作自然地坐到龙椅上,秦冠清则坐在底下,两人的身份地位一下子就拉开差距了。
“皇兄打算把大典定在什么时候?”秦冠清端起茶盏,轻轻刮去浮沫。
本来只是出于关心随口问了这么一句,但话一出口,他就紧张起来,两人身份有别,是否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想打听什么便脱口而出了?
秦冠清端茶的手在颤,忐忑地观察着上头的人的反应。
秦君郁正好看向他,将他小心翼翼的眼神收入眼底。
这种惶恐、疏离的目光,他在很多人眼中看到过,唯独有两个人,刺痛了他。
一个是年丞运。
一个是秦冠清。
年丞运劝他不要沉迷鬼神之术,他反唇相讥,那时的年丞运脸上闪过诧异,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和刚才秦冠清看他的目光一模一样。
秦君郁自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良师益友的疏远让他无所适从,总觉得他们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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