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娘,你怎么先我一步去了呢……”
秦泽海匍匐在地,嚎啕大哭。
秦君郁冷漠地看着他,听他哭,听他对皇后忏悔,听他多余的真情流露。
他的眼睛里从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情绪。
年宿宿看得揪心,虽然秦泽海坏事做尽,得到这样的下场是他活该,但是她没办法做到在这样的氛围里无动于衷。
秦泽海与慕泽兰,年少是很相爱的,但自从慕泽兰成了皇后,秦泽海对她的爱就变得不纯粹了,真心中掺杂着算计和利用,以至于后来争吵不断,互相猜忌、防备。
就算是这样,秦泽海在听说她惨死时也会哭得悲痛欲绝。
所以说男人真的很自私,并且会被自己的深情感动。
年宿宿仅有的一点同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更多的是讥讽。
秦泽海哭够了,抓着栅栏爬起来,满脸泪痕地恳求秦君郁:“你杀了我吧,给我一个痛快。成王败寇,我既输了,便无怨言。”
“杀了你?”秦君郁不屑,“那太便宜你了。”
因为他的自私自利,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琉璃将士,百姓饱受战火的摧残,杀了他,死不足惜。
秦泽海面上闪过一丝恐慌,“你们要干什么?”
皇帝既没有死,秦君郁便不能作主该如何处置他。
说到底,他的命还是落到了他的好皇兄手里。
秦君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秦泽海跌坐下去,木讷地看着某处,也不指望他告诉自己。
“我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
“本王考虑考虑。”
秦泽海抬头看他,“你是怎么解了身上的毒的?”
“二娘说了,寻遍天下能解这毒的人屈指可数,就算你侥幸得知其中奥妙,也一定寻不齐解毒的药材。”
“你成亲那日喝下的毒酒,就像催命符一样,能在一个月之内要了你的命。可是你竟然活了下来,这是为何?谁帮你解的毒?解毒的法子是什么?”
年宿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目不转睛盯着秦君郁观察他的反应。
万一他因为秦泽海的话起疑了,到时她该怎么和他解释?
秦君郁的目光依旧很平静,但是脸色不对劲,袖中的拳头越攥越紧。
秦泽海见终于让他有了一点波澜,好像困境中找到突破口一样,扑到栅栏门前,将脸塞进两木之间的间隙,阴恻恻地笑着:“你是不是用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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