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反复揉搓,痛得她不敢喘气。耳鸣声一阵接一阵,中间夹杂着秦君郁的声音,她听不太清。
年宿宿再一次感受到了濒临死亡的感觉,她坠下深渊里,身体变得很轻,却以极快的速度下坠,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姎姎——”
年宿宿猛然睁眼,映入眼帘是秦君郁通红的双眸,他破涕为笑,肉眼可见的喜悦,“姎姎,你醒了?”
年宿宿凭着最后一点意识告诉他:“乔悦……救乔悦……一定要救……”
秦君郁听了个大概,没明白什么意思,想问清楚时她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秦君郁抱起年宿宿往东宫的方向跑,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乔悦了,只知道怀里的人不能有事。
“殿下!”小太监懵了,跟在他后面跑,但他速度很快,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开了,小太监急忙喊:“殿下!那天牢的火怎么办!”
秦君郁连个残影都没留下,人已经消失在东宫的大门后。
小太监左右看了看,一边是东宫,一边是天牢,最终他选择了后者。
与秦君郁一同到东厢房的还有两位太医,他们几乎是跟着秦君郁一路跑回来的,阿隼一边肩膀挎一个药箱比太医跑得还要快些。
“太子妃是突然晕倒,在彻底晕过去之前一直捂着胸口的位置说疼。”将年宿宿放到床上,秦君郁将太医推上前,“快!给太子妃诊脉,务必要查出病因!”
太医们战战兢兢上前把脉。
阿隼将气势汹汹的秦君郁叫到门外,他像个罗煞一般在旁边看着,两位太医吓得手直发抖,怎么看诊?
“殿下,里面有太医呢,太子妃一定会没事的。”
“或许……是近十几日舟车劳顿身体吃不消,到达极限所以才会一下子晕过去。”阿隼找尽理由安抚秦君郁。
实际上他并不擅长这方面的事,因为秦君郁的情绪从小到大都是极其稳定的,很少有大喜大悲的时候,刚才他急得双眼发红,双拳紧握,阿隼看出来他已经很努力在收敛情绪了。
也就事关太子妃的事候,殿下的心情才会起伏这么大。
秦君郁捏着眉心闭了闭眼,叹气:“但愿吧……”
让他感到害怕的是这并非年宿宿第一次突然“发病”,他担心是否有什么隐疾没查出来,导致她总是莫名其妙难受、痛苦。
他对一切无法掌控的事物都感到害怕。
秦君郁沉默地在门口站着,哪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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