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年宿宿蹙眉,不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他听到了那些传言,所以在阴阳怪气?怪不得听着话里有话。
她咬紧下唇,更心虚了。
闭了闭眼她决定为自己辩解一下,“殿下,那日皇后寿宴,您上前见礼时,我并非故意离席,实在是身子不适。也不知怎么传出去就变成我对您……有意见了。”
她不敢说“厌恶”两字,怕这太子听了更生气。
秦君郁失笑,原来她是为这事怕自己。
“年姑娘因为这事耿耿于怀?”
年宿宿迟疑了一下,倒不是耿耿于怀,她实在怕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人记恨了,所以能解释的误会还是尽早解开得好。
她点了点头,“嗯……臣女无心冒犯殿下,听了传言后寝食难安,实在过意不去,更担心殿下因谣言而困扰,直到今日有机会便同殿下说清楚,望殿下勿怪。”
秦君郁似笑非笑,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了。”
年宿宿暗暗松了口气。
相府。
年宿宿心事重重地回到东厢院,发现玄机在等她。
“找我干嘛?”年宿宿没好气地瞥他一眼,推开门示意人进屋。
玄机跟着她入内,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便知道她心情不好,想问又怕唐突了,只好先说自己的事,“这几日总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混身发热,我担心是不是药有副作用,所以想来请教一下姑娘。”
年宿宿有气无力地“哦”了一声,原来是为这事儿。
玄机垂眸,“我见姑娘似乎心情不大好,不如改日我再来?”
年宿宿什么也没说,眼神指了指凳子。
玄机听话地坐下。
年宿宿一把抓过他的胳膊,袖子往上一撸露出半截结实的小臂来,胳膊上没有黑线,应该不是药和毒冲撞了。
她没心情欣赏这诱人的肌肉,一脸生无可恋地给玄机搭脉。
在玄机担心、沉重的目光中,年宿宿告诉他:“你这是上火了。”
玄机尴尬地抽了抽嘴角,连忙抽回胳膊,“哦哦……多谢年姑娘。”
他理好衣袖,发现年宿宿托着腮在发呆,脸色依旧不大好。相处这几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低落。
记得在祠堂他扬言要杀了她,她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这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会遇到烦心事吗?
“咳咳……年姑娘是遇到麻烦了吗?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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