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挂断电话,宋廷目光淡淡,苦涩一笑的坐在沙发上发愣。
他突然有些悔恨自己当初的胆怯,如果他胆子大一点是不是和纪临告了白就没那么多事情了?就没有方小雅的出现,就更没可能有沈清恒的存在。
一颗卑微的心寻不到安慰,说到他们几个人之中难过的人宋廷又何尝不在其中?
他胆小,怯懦,只会酒壮怂人胆的靠近纪临。
有卑贱的方式得到纪临。
不后悔,只是后悔没有早一点,之后后悔没有坦然一点。
(2)
喜欢或爱,就早点说,是死是活一刀斩,也好比过温水煮鱼来的痛快。
这日子一天天熬的心如火焚。
当初纪临和方小雅甜蜜恩爱的时候,宋廷忽然回想不起来了,他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呢?
等到纪临整理好情绪之后,黑夜彻底笼罩了下来,甚至看不见月光,今夜无月,真应景。
纪临下了楼,带走了鱼缸。
那条虎头金憨头憨脑的在小小的鱼缸里游转。
车上。
宋廷看着纪临盯着手腕上的一条劣质不算漂亮的手绳发愣,问道:“沈清恒给你的吗?”
纪临脑袋靠在车窗上,目光从手腕上移开,看着窗外不断擦过的黑影,有气无力的说:“你说,我能找到他吗?”
答非所问。
宋廷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
他不想做无脑的支持者,也不想再继续劝说,所以只能沉默。
沈清恒没回来。
那他去了什么地方呢?
新年夜。
纪临坐在房间盯着那虎头金,伸出手弹了弹给它新换的大鱼缸,手腕处的手绳滑出,他说:“你主人把你忘记了,要不是你就饿死了,等我找到他,我要和他好好讨要这笔费用。”
虎头金撅着肥嘟嘟的大脑袋一个甩头,似乎给了纪临一个鄙夷的目光。
纪临忍不住的一笑。
窗外灯火阑珊,过年了,沈清恒你在哪?
是一个躲在某个地方偷偷的想我然后吃不好睡,睡不好吗?
还是没心没肺的想着要忘记我,就像你忘记这条金鱼一样呢?
纪临眼底覆上一层水润的雾霾,他吸了吸鼻子,侧过脸,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心里胀胀的……
门被敲响,纪妈妈叫纪临下楼吃年夜饭。
楼下,一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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