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都不算计的好人,实则宋廷就是势在必得才会这么说,如果说今天纪临露出的笑容是对方小雅的话,他可能不会坦言如此。
想到这里,宋廷看向纪临身后不远处正在收拾碗筷的沈清恒眯了眯眼,收回目光,纪临目沉深邃透着无力,“宋廷,话我就说的难听一点。”
纪临抽了一口烟,“我纪临初恋算是方小雅,第一次的处子身也是方小雅,可以说我的青春里大部分都被方小雅给占据了。你也知道,我都二十五了,十八岁我和她交往,七年的感情也该痒一痒了。我本来以为我觉得枯燥无味想缓一缓,结果方小雅打的老子措手不及,我没说,不是怕丢人,只是我觉得这点事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不太好。”
细指纤长,掸了掸烟灰,纪临叹默一口气,“谁知道她能比我先早痒了四年,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和蒋文爱的正轰轰烈烈,我知道的情况下,她死不撒手说爱我,只是和蒋文玩玩却怎么都不肯断。我认为我和她已经算是分手了,只是她一个人单方面的在坚持这段感情,宋廷,我很累,我一提到她就很累。我所有的精力和认真、包容、宠爱全部都给她了。
有时候我在想和方小雅在一起不如他妈的和你在一块来的舒坦,你就别再逼我和她见面什么的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真的不想见她,起码这一年里。”
(4)
话说尽,宋廷知道多说无用。
送宋廷上了车,纪临站在路边愣了很久,沈清恒关了灯站在门口看着纪临,他的背影显得萧条寂寥,月光银绕绸绸成暮洒在纪临的身躯,盖上淡淡的银白色。
许久许久,纪临终究回过头,看到沈清恒露出了笑容,“穿这么少站这不冷吗?走,上去。”
终于。
纪临属于沈清恒一个人的,这一夜,沈清恒主动的可怕,刚刚洗完澡沈清恒就热切的吻着纪临,他在纪临的脖子上嘬出一朵朵红艳艳的小花来。
滚烫的血液又一次在这空虚的深夜喧嚣起来,细胞唱着欢乐的曲调直拥腹腔激中阴茎。
这一夜,或许是真的太热了。
黑了灯光的房间,窗户没关,窗帘为白迎清冷十月的风飘飘而起,折射而入的月光斑驳落洒在床榻上,两幅炽热的躯体一丝不挂纠缠在一起。
沈清恒卖力的吞吐着纪临的阴茎,他想拥有的在此刻满足,将舌头完全的吐出完全覆盖在鬼头上,舔过那一片平滑,舌乳粒给予的刺激和挑逗让神经陶醉到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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