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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条命我留对了。难怪诺登斯那家伙经常夸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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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萨托斯幻化出周明远的脸,这次带着真实的悲伤:\\"薛京,你还记得我们发现的五行圣碑吗?'直视深渊者,必先成为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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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弹指将某个光球射入薛京胸口,\\"这是虚数文明的火种,当你在圣殿动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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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京突然看到无数可能性分支:某个未来里自己浑身长满晶簇,正在吞噬地球;另一个时空中山姆的机械体长出圣慈的触须。当他冷汗淋漓地清醒时,发现掌心跳动着枚莫比乌斯环状的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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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父亲的怀表装载火种。\\"阿萨托斯正在分解成星尘,\\"当表针走到尽头...\\"他的声音混入海啸般的虚空潮汐,\\"要么拯救所有维度,要么成为新的圣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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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拽着薛京跃入突然出现的彩虹漩涡,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阿萨托斯本体在黑色海浪中沉没,那些衔尾蛇正在啃食自己的尾巴。怀表发出灼热的脉冲,薛京明白,当他们跃出漩涡之时,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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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京的拇指摩挲着怀表边缘,地铁隧道的冷风掀起他沾着血迹的衣角。表壳上莫比乌斯环状的纹路突然开始游动,像无数条银色小蛇钻入他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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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三天前在阿萨托斯宇宙的黑色海滩上,那些衔尾蛇啃食自己尾巴时发出的金属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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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可不止是钥匙。\\"山姆的机械义肢突然钳住他手腕,保温杯里飘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dNA状链,\\"你闻到了吗?圣慈血肉烧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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