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去听信大贵的话?难道我真的已经怀疑起黑子了?难道十多年的兄弟情义就被他人几句不切实际的话所松动了?
我站起来长长的吐了一口浑浊的气,慢慢走回洞里,我看一眼黑子,他正拿油水肚的大腿当枕头,迷迷糊糊的的打酣,我走到他身边用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真皮真货并不是什么人皮面具。我彻底的打消的黑子的疑惑,慢慢的走到外面去。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天刚朦朦亮,众人就被我叫醒,简单的吃了点压缩饼干,收拾好东西之后又再次出发。这已经是第二个来到这里的夜晚了。
我走在前面,队伍依旧如往常一样。大贵恢复往日的神态,依旧是对油水肚恭恭敬敬一副小弟的模样,根本找不到昨晚的神态。
一个多小时我们又从新到达昨天种满食人血藤的山谷,幸好火势没有蔓延,要不引来老百,在山里放火可不是闹着玩的少说也得来个七八年的判刑!现在山谷里的火还没有完全的熄灭,还有几束零星的火在燃烧不灭,四周的山石都被完全的熏黑,地面龟裂,食人血藤和先前山谷里面窸窸窣窣的花花草草已经在火海中变成灰烬,上台里已经完全变成一个灰色的废墟。此时我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网络上流行的图片使用前和使用后……我们一行人慢慢向上台里面前进,地面上被发火烧灼了一晚的泥土还是十分的炙热,我们的橡胶鞋底已经变软一种橡胶燃烧发出的独特刺激性的气味开始夹杂进本来就不是很清新的空气里,让人觉得呼吸难受。
山谷并不是很长,应该不会超过五公里的长度,这条山谷一直向上走在直到走到一座更为高大的山才停止。我拿出油水肚上面做标记的地图,仔细的对照了一下就是这座山不会错了。
这座山是我见过最为古怪的一座山,从外形看它像一个被硬生生割开倒立而上的人鼻子,整座山的我目测起码要有两百多米的高度,山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一个个像是人工凿开的山洞,这些山洞的布置看起来杂乱无章,但我记忆中似乎觉得在哪里见过。隐隐约约,我似乎还能看见里面摆放着什么东西,但是光线太暗实在是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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