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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
对儿子年少时所表露出的桀骜与顽皮,
自己又怎么可能这般淡定?
怎么说,都是过来人,一样的事情,他早经历过了。
四娘就像是一杯酒,酒从来没变,并不意味着酒的味道,就不会变,因为品酒的人,他的心境不同了。
从最早时的畏惧与好奇,有色心没色胆,战战兢兢地被人家伸手牵引;
到之后的琴瑟相合,
再到有了儿子后,看着她面对儿子时偶尔会显露出的无措与窘迫,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爱。
瞎子呢,从最早时自己安排好一切,至多走个表面流程让自己过一眼;
到主动地需要和自己商量,再到知道自己的底线与好恶后,不该问的不该做的,就自动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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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力的肩膀上,习惯坐着一个女子;
三儿那躁动不安的甩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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