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十来下,抽出阳物对准了齐绍的脸,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有力地一股股射在齐绍脸上,他来不及闪躲也来不及闭上嘴巴,就这样被精液溅了满脸,睫毛被沾湿,眼窝里也积了一些,还有的流进了嘴里。
齐绍下意识地想把那东西吐出来,岱钦握着半软的阳物蹭了蹭他的脸颊,沉声道:“咽下去。”
齐绍身形颤了颤,咕咚一声,当真把岱钦的精水咽了下去,咸涩微苦的味道让他直犯恶心。
岱钦却满意极了,好整以暇地用指腹将齐绍脸上的精液涂开抹匀,细细地欣赏了一会儿他被颜射后的模样,终于宣告结束:“来,舔干净就让你睡。”
齐绍见他把湿淋淋的阳具凑上前来,咬了咬牙,还是舔了上去,仔细地把残余的精水与淫液舔舐干净,悉数咽下,而后才退开了。
岱钦发泄完欲望,想到之后的盛会,不由爽朗一笑,还好心地拿亵衣给齐绍胡乱擦了把脸,接着便抱着他躺倒在宽阔的榻上。
“睡觉。”岱钦说完,闭上眼睛,收拢手臂将齐绍环在怀中,借着醉意不多时便沉入了梦乡。
齐绍哪里能睡得着,他嘴里还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脸上也脏得一塌糊涂,本想要去洗干净再睡,却被岱钦一双铁臂箍着,不能离开。
若是强行挣脱,必定会惹恼对方,齐绍并不想冒这个险,只好强行忍下了这些脏污,强迫自己也闭上双眼,勉强入睡。
日子就这样过到狩猎大会。
广袤无垠的可达尔草原上,马嘶声与兽吼连绵一片,间或有数声鹰唳,连大地都为之震动不已,正是乌洛兰的狩猎大军在围场上围猎。
鹰是猎人的好伙伴,部落里出挑的勇士们几乎人手一只凶猛的猎鹰,作为乌洛兰部第一勇士,也是部落头领的岱钦却没有。
因为岱钦只想要最好的。
从前他的父亲色勒莫单于有一只黑羽的海东青,刚捉到时已是成鹰,野性难驯,根本不肯吃食,但凡有人靠近就要啄伤对方。
直到熬了月余,海东青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腿上受的伤都腐烂了,再没有反抗的力气,色勒莫单于又亲自悉心照顾,为它包扎伤口、喂它精细的肉食,才渐渐将它收服。
那海东青伤愈后就亲近了色勒莫,狩猎时神勇无比,还能在战场上为他放哨、传递军情,一人一鹰配合默契,一个手势与哨音便能一同大杀四方。
后来色勒莫单于死时,那海东青在他王帐的穹庐之上盘旋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