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冷声道:“姑娘慎言!姑娘,按说你做出那样的事,若是主子不开恩,你怕是在伯爵府内就要被沉塘,现在主子开了恩,将你带了回来,你是做奴婢的,当是主子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怎的还对主子提起要求来了?我们定国公府对你也算宽厚,你若是要些脸面,世子既不想搭理你,你就不该一直攀扯着世子!”
犹如一盆冷水兜下,秋喜张着嘴,想辩驳自己没有想过攀扯世子,但张了张口,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管事麻烦再将她的手一推,警告道:“知道姑娘出身小门小户,许多规矩不懂,也不熟悉,这些可以以后慢慢教,但姑娘的为人可要自重,否则教也教不好!以后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姑娘请不要再做了!”
秋喜涨红了脸,躁得慌,只得讷讷应了声是,落荒而逃。
秋喜躲在没人的地方,大哭了一场,忽然一个声音问她:“你这是怎么了?”
秋喜回头看去,见是书剑,她这些天也大概知道了,书剑是裴铭身边的贴身侍卫。
见到书剑,她如见救星,连忙抹了眼泪,扑上前哭求道:“这位侍卫大哥,劳烦你帮我向世子问一声,我的家人怎么样了,可以吗?”说着,她就要跪下来。
书剑骇了一跳,避开了她的跪拜,见她哭的实在伤心,又想到自己也是孤儿,犹豫了一下,终究说道:“行,我帮你去跟世子说一声吧。”
秋喜便在原地等着,不敢走远。
明盛轩,裴铭正在用心温书抄录。
书剑将秋喜的事禀告给他。
裴铭笔不停,淡淡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她的事,以后一律禀告给夫人就好了,不用回禀给我。”
书剑道:“属下见那姑娘实在哭的伤心。”
裴铭道:“那以后你见到奸细、探子,若她是个姑娘,在你面前哭一哭,你也变得这般心慈手软?”
书剑不敢再说,连忙跪下认错,便退下了。
裴铭自小和父母感情淡漠,完全不能体会秋喜的心焦。
书剑将裴铭的意思告诉了秋喜:“世子事务繁忙,没空理会这等小事。”
秋喜听到,呆住了,眼里那点光,慢慢的熄灭。
半晌,她终道:“奴婢知道了。”
她是奴婢,他是主子,合该如此。
此后秋喜只能在花房加倍努力做事,她本就做事认真,现下更是认真到了十分,做了几天后,花房的管事心里对她的看轻,倒也少了几分,回禀给夫人的话,也是“这姑娘是能吃的苦的。”
秋喜日日夜夜盼望,自己做事认真,定国公府能放自己出府,看看家里情况,但是从那次她问过之后,上面再也没来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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