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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样的人家联姻根本就没多少助力啊!张氏眉尖蹙起来,袖中不禁揉搓着锦帕。
她就那么一个儿子,将来也要在长安中滚打,虽然说那位娇娇有两个兄长,可是父亲沉迷黄老之术,能对家中子弟入仕能有多少助力?将来对女婿又能提携多少?
张氏扯了一下嘴角,“留侯家的娇娇自然是灵秀,可……太年幼了些。”
陈平听了,长眉展开来,嘴角勾一抹略带趣味的笑“年幼是年幼,不过由幼观长,也该是个钟秀之人。”
“夫君说得甚是。”张氏手扯弄了锦帕几下,勉强笑道“留候乃是天子先前的重臣,教养自然好。不过妾觉着舞阳侯家的娇娇也是好的。”
说着,张氏的视线不禁瞟向陈平。吕嬃平日里在侯夫人里面的八面威风,而且舞阳侯樊哙也是天子的连襟,那些战事对舞阳侯也很是倚重。在张氏看来这样的人家才是一门好助力。
陈平听后,脸上的笑意不改,他看着妻子,摇了摇头。
“妇人之见……妇人之见啊。”他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陈平这句话如同一桶冰水在这寒冷的冬日里一头浇在张氏的头上,心都凉了半截。
“夫君,妾这话有如何不妥?”张氏修剪整齐的长指甲刺进掌心里,她竭力平伏下自己心中的情绪问道。
“今日之福非日后之福。”陈平摇摇头道,“田鼠也只能望见眼前,却看不见身后。今日看到的福,岂非日后之祸?”
陈平看着妻子听不太明白的样子,说道“我书房中有老子之作,若是无事读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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